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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扳弯疯批反派后,我跑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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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10章
      “师,师弟,你开什么玩笑?我不是原来的桑言,会是谁呢?哈哈哈……”
      桑言用笑声缓解内心的恐慌,在脑子里疯狂敲系统,系统却待机了。
      傅玄野是怎么察觉到的!
      突然,耳垂一痛,传来傅玄野极具危险的声音。
      “哥哥,撒谎可是要受惩罚的!你可想好了?”
      桑言眼泪决堤一般,大颗大颗落下。
      傅玄野的牙齿还咬着耳垂不放,手隔着布料,触摸到了他的身体。
      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,传遍全身,桑言身体下意识弹起来,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。
      “傅,傅玄野!”
      桑言咬紧牙关,怒吼道。
      他嗓子哑了,喊出来的声音不但没有威慑力,反而更加勾人。
      “嗯?怎么了?哥哥……”
      “你再这样放肆,我就要生气了!”
      傅玄野搂住桑言的腰,两人贴得极近:
      “哥哥,为什么不能告诉我?是有苦衷吗?不说出来的话,我会继续做下去!这是对哥哥说谎的惩罚。”
      桑言屏住呼吸,和傅玄野变得赤红的眼对视,好似下一刻就会被他吞噬殆尽。
      傅玄野眼底蓄满了极具野性的火苗,他没有说笑,他真的会……
      桑言只觉脊背发凉,动了动唇瓣,不知该如何说起。
      傅玄野会相信灵魂穿越,相信这个活生生的世界,只是一本小说吗?
      不!
      他不能告诉傅玄野。
      傅玄野讨厌欺骗,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欺骗,他只是在引诱自己,把真相说出来。
      傅玄野没有证据,就连桑柚和殷怀春都没有发现的秘密,傅玄野不可能会发现。
      此刻说出来,只会惹傅玄野厌恶,他不会留一个欺骗他的人在身边。
      桑言没有躲开,他直视着那双充满侵略性的赤瞳。
      “那你就试试……”
      傅玄野是个铁血直男,桑言不信,他真能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。
      空气寂静,桑言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久到他脸上紧绷的肌肉都僵硬了。
      傅玄野脸上的表情很复杂,有那么一瞬间,桑言真的以为,自己要完了。
      傅玄野突然咧嘴一笑:
      “哥哥,吓到了吗?”
      傅玄野从身上退开了一些,但没有完全放开桑言:
      “刚刚回来之前听了一台戏,看着挺好玩的,就想和哥哥试一试……”
      傅玄野耍赖一般重新靠近桑言:
      “哥哥,不会怪师弟吧!”
      桑言得到自由的双手抵住傅玄野,防止他继续靠近:
      “放开!”
      傅玄野依旧搂着桑言的腰肢,赤红色的眼瞳已经恢复正常,他垂着眼睫:
      “都怪我刚刚喝了点酒,冒犯到哥哥了,哥哥你罚我吧,别不理我,好不好。”
      被傅玄野这样提醒,桑言果然闻到一股酒味儿。
      很淡,不仔细嗅闻,不容易察觉。
      原来是喝醉了。
      好险,刚刚差点就招了。
      桑言怎可能对傅玄野生气,还是喝醉酒的傅玄野。
      “嗯,那就罚你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吧!”
      傅玄野嘴角上扬,不能把人逼急了,得慢慢来。
      桑言晚上也不再睡觉,白天除了吃饭时间,也全都入定修炼。
      尽管如此,也避免不了早上会出现尴尬的场面,导致他每天都要换一条亵裤。
      好在傅玄野每天晚上出去,早上回来很晚,桑言才能保住面子。
      他都怀疑自己被梦魔缠上了。
      桑言叹息,他整理好自己,走出房间。
      长廊上聚集着许多修士,见到桑言后都纷纷躲开。
      距离飞舟靠岸,只剩最后两个时辰,桑言握住长廊上的栏杆,心中有些紧张。
      桑言伸出手,感受着吹过的风,手指上的婚契,指引傅玄野此刻在戏园。
      桑言第二次去,路已经很熟了,直接来到傅玄野的专属包间。
      傅玄野正在听戏,身边有个倒茶的小厮,他挥了挥手,小厮便离开了包间。
      “怎么过来了?”
      傅玄野给桑言倒了杯茶。
      这里看戏的位置不输坊主那屋,桑言坐下,他看不懂戏,端着茶浅浅抿了一口。
      茶香溢满在口中,还有丝丝甜味。
      没一会儿,有敲门声响起,小厮端上来两盘粉白的糕点。
      “吃点吧!你应该会喜欢。”
      糕点入口即化,甜而不腻,桑言确实喜欢。
      这样一口茶,一口糕点,把肚子填得很饱。
      此刻戏台上已经站满了人。
      最中间高出许多的人拿着剑,穿着黑色长袍,脸上带着丑如夜叉的面具,其余人都穿着白衣服,还有耳朵和尾巴,趴在地上求饶。
      “这是什么戏?”
      桑言问出口的瞬间,那夜叉挥起长剑,砍下一颗颗血淋淋的脑袋。
      长剑上刻着“问天”二字。
      台上一瞬间哀嚎声不断。
      “傅玄野屠杀狐族的戏。”傅玄野道。
      桑言侧头,看着傅玄野,他目光扫视着戏台上,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,似乎毫不在乎。
      桑言胸腔憋闷得厉害,他站起身:
      “这些人太可恶了!怎可随便编排造谣……”
      傅玄野拉住桑言的手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