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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做他心尖宠,清冷时总低声诱哄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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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做他心尖宠,清冷时总低声诱哄中 第9节
      江岁阑瞬间明白对方的意思,浅笑着自我介绍:“江岁阑。”
      大佬似乎也没那么难相处。
      她放下愁虑笑的时候,仿佛满天星辰都被揉碎装进了那双眼睛里。
      潋滟动人,璀璨夺目。
      让人想要抬手碰一碰,碰一下这浩瀚银河,然后将她藏在掌心,只有他能触碰,能感受,能……
      时景肆慵懒随意搭着的手无意识的动了动,很快克制的将视线移开。
      “不用解释,你朋友就是不信任我。”暗藏几分调笑的语气。
      刚刚向江岁阑压过来的骇人气息荡然无存,仿佛刚才那一瞬在对方身上察觉到的占有欲只是她的错觉。
      江岁阑:“……”
      她收回他也没那么难相处的那句话。
      见她被噎住的表情,时景肆愉悦的扬了扬唇。
      一路无言,途中遇到许多车子疾速开过,倒是没人敢拦他们。
      江岁阑放下心来,不知不觉的便靠着椅背睡了过去。
      她偏头背对着时景肆,车窗倒映着她姣好的面孔。
      那精心修过的细眉轻蹙,似乎睡得并不安稳。
      时景肆抬手按下空调开关,车内的凉意逐渐消失。
      车子的速度也慢了下来,平稳的向着目的地驶去。
      江岁阑是何时睡熟的连她自己也不清楚,月色浅凉,清风拂影,半掩的车窗留存穿过的氧。
      这一觉,难得的宁静。
      赵秘书无数次低头看时间,可身后的人耐心的处理着事情,眉眼间没有半点不耐烦。
      寂静的车厢只有江岁阑均匀的呼吸声和时景肆翻动合同的声音起伏,终于赵秘书没忍住出声提醒:
      “老板……”
      “嘘!”时景肆在赵秘书开口的瞬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他放下手里的文件看向还在睡梦中的人。
      片刻后躬身下车,绕了一圈走到另一边。
      赵秘书连忙跟了下来,似乎猜到时景肆的打算,主动说:“我把江小姐叫醒。”
      “不用。”时景肆淡声拒绝,慢条斯理的解开西装纽扣。
      看到他的动作赵秘书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      而一向矜贵的人抬手打开车门,弯腰将还在睡梦中的人捞到怀中。
      他一手半握拳揽在她腰间,一手穿过她双膝,任由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口,保持着舒适的睡姿。
      赵秘书嘴唇动了动,惊讶又错愕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。
      忽然,今晚时景肆的反常都有了合理的解释。
      他低下头,识趣的率先一步将大门打开。
      然后又赶紧到客房开门。
      时景肆一路顺畅的将人放到客房的床上。
      第10章 她的戒心呢?
      许是那一瞬的落空感惊醒了睡熟的人,她眼皮轻轻的掀开了一点缝隙,看向床边的人时眼底满是困意和迷茫。
      时景肆抬手挡住她的眼睛,隔绝了屋内的灯光,也隔绝自己眼底的喧嚣的垂涎。
      他低声安慰:“到房间了,睡吧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嗯。”极低的一声嘤咛,像是无意识的回应。
      掌心的小刷子缓缓垂下,时景肆知道她又睡着了。
      但是他有些舍不得将自己的手收回来。
      好乖的小狐狸,他真的好喜欢。
      只是,下次再见到这样被酒精麻痹的小乖狐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
      给江岁阑把被子盖好,时景肆又盯着她睡颜走神。
      胸腔困不住的节奏越来越快,时景肆拿出手机发出一条消息。
      下一秒,江岁阑的手机亮了起来,弹框弹出一条消息。
      肆:【晚安。】
      时景肆勾唇,指腹一点点抹平江岁阑蹙着的眉心,低声说:
      “晚安。”
      赵秘书屏息看着这一幕,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识趣的将空间让给自家老板。
      可是看着眼中情绪翻涌,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时景肆,他有些不敢走。
      怕他走了之后,时景肆会将江小姐拆碎吃干抹净了。
      时景肆这人一贯冷情,向来很难对什么生出特别的兴趣。
      但是他喜欢的,不计过程,不算后果,哪怕天翻地覆也要拿到手。
      譬如时家掌权者这个无数人觊觎的位置。
      为了坐在这个位置上,曾经枝繁叶茂的时家如今也只有他一枝独秀。
      真正意义的一枝独秀。
      因为其他时家人,都已经死完了。
      “走吧。”
      好在没让赵秘书忐忑太久,时景肆便起身退出了房间。
      此刻的他又恢复了那清冷淡漠的神态,仿佛刚才坐在床边,盯着人家小姑娘的睡颜克制隐忍的人不是他一般。
      赵秘书将门掩上,赶紧跟上时景肆,一边走一边汇报。
      “请的临时保姆已经到了,今晚她会时刻注意江小姐的情况,时总可以放心。”
      江岁阑喝了酒,没人注意着肯定是不行的。
      “嗯。”时景肆点点头:“换洗的衣服鞋饰全部给她准备好,有什么事直接找我。”
      赵秘书心中明了,就算时景肆不说这些他也会安排。
      毕竟,屋里那位未来可能是唯一能压制这位祖宗的人,现在不好好哄着捧着更待何时!
      *
      升起的朝阳下,平素最是冷静克制的人早已经失了镇定。
      迟淮颓废的靠在车头,颤抖着手想要给自己点烟却努力了几次都没点上。
      席律担忧的走过来,“淮哥,我帮你点……”
      一整夜,他们折腾了一整夜都没找到江岁阑。
      除了霜晚谁都不知道她藏哪里了。
      可是霜晚又是个管得住嘴里,他们威胁利诱都没从她嘴里撬出半个字。
      “不用。”迟淮将打火机攥在掌心,两天没睡,他的思绪却越来越清晰,清晰的意识到江岁阑的决定。
      干裂的唇蠕动,迟淮就连声音也是抖的:“阿律,她,不喜欢烟味。”
      所以,在江岁阑面前他从不抽烟。
      他明知道她喜欢什么,不喜欢什么,为什么还要做她不喜欢的事。
      是他自寻死路,是他活该。
      可是……他真的不能失去她,他知道错了。
      “淮哥……”席律看着迟淮眼角滑落的泪水,心中又惊又愕,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。
      他知道迟淮喜欢江岁阑,但是却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迟淮为江岁阑流眼泪。
      但时间不给迟淮太多伤心的机会,因为迟淮将手机关机,所以迟淮父亲的电话直接打到了席律的手上。
      席律将手机送到迟淮面前:“淮哥,接吗?”
      迟淮没有焦距的视线逐渐凝聚,他盯着席律的手机,喉头干涩。
      “告诉他我现在回去。”
      席律松了一口气:“好。”
      若是迟淮现在才因为江岁阑和迟家闹翻,对迟淮来说并非什么好事。
      好在,他还能分得清利弊。
      可迟淮现在想的是,江岁阑可以躲他一天两天,却躲不了他一辈子。
      只要迟家还在他手上,只要她还回z市,早晚有一天他一定可以抓到她。
      她只能是属于他的,不过早些晚些而已。
      只是现在的席律没注意到迟淮眼底的疯狂之色,否则他一定觉得迟淮疯了。
      江岁阑可不是安安分分当金丝雀的主,否则她也不会一脚将迟淮踹掉,转身又和江家彻底算清关系。
      只可惜,迟淮的打算无人知晓。
      *
      “江小姐,您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