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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嫡女医凰,重生后全家跪求饶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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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嫡女医凰,重生后全家跪求饶命 第84节
      两人到了西市,在胡人做生意街上,看到了春来药铺。
      里面掌柜的是汉人。
      他看两人的穿着,特别是男子,穿着上好蚕丝圆领袍,立马从柜台后走出来。
      “二位,买什么药材啊?”
      第93章 收揽人心
      “我们是来谈药材合作的。”何申牧说道。
      掌柜的说道:“二位请里面坐。”
      里面有专门待客的茶水间。
      “我们这里的药材不管是中原的还是西域的,品类齐全!敢问公子是哪家医馆?”
      药材铺谈合作的,必然是医馆。
      “济世堂。”温瑶道。
      济世堂?
      就是那个今日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的济世堂?
      看来其他药商不敢把药材卖给济世堂啊。
      掌柜的不露声色,笑问道:“二位为何想到我这个小铺子来,在东市北市大药商多的是,我一个西市药商,恐不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      能在京都立足的商家,哪个背后没有人关照着。
      东市那边更是。
      背后不是三品大员就是二品大员,不少还是宰相那边的关系呢。
      “你能把铺子开到西市,你东家就不是一般人!”何申牧说道,“西市胡人多,能在胡人铺子中占据一席之地,掌柜可不要再说什么小铺子了。”
      掌柜的脸上笑了笑。
      他家主子,确实比那些什么几品官要大一点。
      可康寿堂现在明显盯住济世堂了,他们春来药铺没必要惹孙淼啊。
      “济世堂的生意,小的不敢做主,待问过东家后,再说罢。”
      这就是体面的借口。
      温瑶并不慌乱,“这是我们药材单子,请掌柜的务必让东家过目。”
      采莲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案上。
      掌柜的并没有被这银子吸引,他又不缺钱。
      “我是卢国公府何五,你背后的东家我回去便问,若你不让他看过药材,休怪我不客气。”他是书生,说这些话倒也不吓人。
      吓人的是卢国公府。
      掌柜的连连点头,答应了。
      他知道那位神医就是因为治好了长宁郡主才名动京都的。
      何家帮她开医馆,也说得过去。
      *
      国子监有国子学、太学、律学、算学、书学。
      大陈科举不考算学书学,故而这两个科目的学子最少,都当做是兴趣科目来读。
      文树一大早就去了书学那边的学堂,看到数学博士魏湛上完课才出来拉他走。
      魏湛这人虽是皇室宗亲,但极喜欢书法,自己也算是书法大家,故而身上没领任何朝中差事,就在国子监教习书法。
      他本人没甚架子,许多夫子都喜欢和他来往。
      “文树,你慢点。”
      “不行,我有好东西让你看。”
      “除了书法,我对其他东西不感兴趣。”
      “就是书法!”
      “哦?”
      魏湛顿时来了兴趣。
      到了魏湛素日休息的房间,文树才拿出身后的锦盒,打开拿出卷轴。
      两人展开放在桌上。
      魏湛惊呼,“这这这,这是何人所书?这笔墨运用得太好了。他用的什么字?飞白?不,比飞白更好看,更有魄力!”
      他站在案边,想伸手去触摸,又立马收回手,惊喜地看着上面的‘任重而道远’。
      整个人忘乎所以地欣赏起来,全然不顾被他挤到一边的文树。
      “看吧,我说是好东西吧。”文树笑道,“我也很喜欢,但不是行家,看不出这副书法的价值,这不就想请你来看看,能写出这副字的人算不算得上大家?”
      魏湛俯身细细看每个字的笔锋筋骨,连连点头,“算,当然算!”
      他猛地站直,“文树,你哪里来?肯定不是你买的,就算你倾家荡产也买不来这样一幅字啊。”
      他手指轻轻放在卷轴上,抚摸着空白处。
      “这字,齐大家都不一定能写出来啊。”
      文树笑道:“不能说。”
      魏湛板起脸,“为何不能说。”
      因为卢国公府世子和郡主再三叮嘱不能说嘛。
      那女子还会鼎文呢,说出来魏湛能把房顶拆了。
      “就是不能说。”
      说罢他就上前挤开魏湛,准备收卷轴,“有你这样说,我就放心了。”
      魏湛拉住他的手,“你卖给我吧。”
      他皱着眉,一副恳求的样子,“反正你也不是书法博士,你拿着没用嘛,我拿着,正好研究。”
      文树甩开他的手,“可是我也喜欢书法啊,我虽不是博士,可是懂得欣赏啊。”
      魏湛气道:“你这老东西,偏拿东西来勾引我。”
      文树是国子学博士,一听他这样说话,哭笑不得,“这词不是这样用的。”
      “文树,你我多年好友,你卖给我,卖给我。”
      “不卖不卖。”
      “你再去求一幅不就好了。”
      “她当初也是看在……别人的面子上才写了这几个字,我去求,可没有那个脸面。”
      “那你告诉我,我去求。”
      “不说不说。”
      魏湛拉着他不让他收卷轴。
      文树道:“魏湛,别以为你是燕王,我就不敢对你动手!”
      魏湛,先帝最小的弟弟,就是当今皇帝按辈分也得叫一声皇叔。
      “你敢打皇亲国戚,文树,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      “兜着走就兜着走!”
      魏湛这下没招儿了,连忙拉住他的手,声音软了下来,“让我多看会儿,多看会儿,我临摹临摹也好啊。”
      “行吧,让你多看看。”文树大方收手。
      听魏湛说临摹,他觉得他必须在卷轴上做个记号之类的,防止这老小子临摹了找什么理由给他偷换了去。
      这老小子年轻时候可是个混不吝啊。
      要不是先帝偏宠,早就在文臣上书奏请下挨板子了。
      可先帝心疼他是嫡亲弟弟加上年纪最小,只罚他禁足。
      看了一个时辰,快到中午了,文树说什么也要走,魏湛无法,只得让他走了。
      文树走之后他就觉得挠心挠肝的,吃喝不下。
      脑子里想了十几个办法,想把文树那幅字给偷了或者换了。
      *
      牛医师在马车上看了看,温宅门前已经开始聚集人了。
      他望着香炉里的香灰,纠结着要不要抹抹脸让人认不出。
      可抹了脸让人认出,那就真是丢脸了。
      哎。
      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下了马车。
      钱掌柜说得对,这女子若是开起了医馆,别的医馆受影响或许不大,他们康寿堂就不好说了。
      达官贵人都去济世堂,自己也得饿死啊。
      轰的一声,大门开了。
      香鼎里的香一点燃,就有人抢先问。
      这群人不知怎么的,问完就等下一个人问,就像是约好了一样,颇有秩序。
      牛医师看得惊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