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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安非他命( 1V1 黑道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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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06章坐上琴心(H)
      是夜静谧无声,春风趁无人注意时悄然而至,连续吹拂着远处几株秃树枝干,或许明早就能看到枝桠上生出绿意。
      男人坐于落地窗台上的钢琴前,只是浅显地试弹一首再熟悉不过的协奏。
      但极具穿透力的灵动乐声还是会从每一个缝隙窜出琴体,当他徐徐踩动右边踏板时,更是延长了这曼妙的旋律。
      房间暖气持续攀升至适宜的温度,在那盏华丽的客厅水晶吊灯折射下,身着一袭白色系带裙的女人出现在圆弧形阶梯上。
      雷耀扬抬起头,从她披肩的浓密卷发的温柔里看出万种风情,从她眼尾那枚泪痣里看出不同往日的性感魅力。
      她越来越美,美得灵魂颤动,越来越令他沉迷不已。
      扶住光滑微凉的扶手,齐诗允步伐缓慢沿着曲线轮廓向下,一直走到那架名贵的钢琴边,走到西装笔挺的雷耀扬面前。
      男人低头,拉过她手,轻轻吻在无名指那枚密钻情侣戒上,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般小心翼翼。
      方才在衣帽间,她对自己提出的「条件」令他讶异,更令他动容。
      那一刻他才明悟,齐诗允不是不知道自己暗地里不能见光的那些生意。她表面上装作漠不关心,可每次帮派间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令她担惊受怕一整天。
      虽然东英现在风头正劲,看似并无可以与之抗衡的对手。
      但命运流动的方向,从来都不受人掌控。
      出来行是刀尖舔血,是富贵险中求,是不小心就会以一命呜呼的结局收场。
      最后,他听到她说,她已经决意放下与程泰的仇恨,不想要他继续为自己冒险。
      而她要他向自己保证,回到香港不会再做危险的事,不会再碰各种不合法的生意。
      她会给他足够时间去处理,待一切解决,他们一定要平平安安来到这里度过余生……
      这一刻,女人的温柔目光停留在他吻自己手背的俊朗面庞,眸色就如泉水般透彻,泛着点点闪亮的晶莹。
      虽然明知那些条件听起来有点无理取闹,她也不奢望雷耀扬会因为她彻底放弃和改变,可她还是直言不讳地说出来。
      即便知晓前路艰难,她还是希望他能够规避更多风险全身而退。
      其实今晚回包厢时,阿妈与雷耀扬的那番话自己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,最后却只能装作无事发生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      若神明有知…
      能不能允许她再对人生抱有最后一次幻想?
      能不能允许她对他「任性」这一回?
      天有不测风云,强悍如龙头蒋天生都尸骨未寒,良善如父亲都尚且死不瞑目。她不愿、不想、不敢再面对有一个在意的人离她而去。
      更何况现在,是这个她已经深爱的男人。
      但听自己说出那些条件后,雷耀扬没有犹疑地答应了。
      当时他握着她的手说得极为肯定,就算是安抚也好,也令她悬着的心垂落了大半。
      相信他,是她现在退无可退的选择。
      黑色皮革面的长方形琴凳承载两个人绰绰有余,将柔软的丝质裙摆整理到位后,齐诗允慢慢坐在雷耀扬身侧。
      将左手搭在他骨骼分明的指关节上,女人说得轻声细语:
      “雷生,教我弹钢琴吧。”
      闻言,雷耀扬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,将她的手轻轻放在基础学习的中央C位置,笑着说好。
      两人坐在钢琴前,他认真为她讲解何为唱名和音名,又从左到右详诉大字一组到小字四组的区别。
      齐诗允看似听得仔细,就像是回到幼年时强打起精神听老师授课那样。
      实际上现在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只是好奇,想看看雷耀扬对待她这位「顽劣」的学生到底有多少耐心。
      “雷老师,我又找不到中央C了,是哪个键?”
      “还有你说的顺指法……是要从哪里开始?”
      她微翘的浓密长睫扑闪着,用一脸懵懂无辜的表情,看向已经把这个问题给她讲过不下三次的男人。
      雷耀扬倒是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的平静,耐着性子为她重新解释一遍。
      他也想不明白这女人明明也热爱古典乐,平时还能够跟他聊巴赫聊舒曼聊莫扎特,本以为是她小时候家境优渥或许系统学习过…现在看来,她完全是一窍不通。
      不过没关系,就算再没天分他也有信心教会。
      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齐诗允更是玩心大起。她故作生涩,用右手食指在面前的黑白琴键上僵硬地戳,戳出几个完全胡乱的音符,又百无聊赖看向身旁男人:
      “唉呀,好难喔……”
      “雷老师,你先弹一首给我听好不好?”
      雷耀扬显得有些无奈,但也只问她想听什么。
      女人脸上笑意十足,点名要听巴赫的《C大调前奏曲》。
      巴赫他平时弹得不算多,但这首入门级神曲太有名,他曾经也练习过多次,能够完整记住。
      待齐诗允与他隔开一些距离端坐,男人继续挺直脊背,开始在心中默背琴谱。
      过了须臾,当十指触碰在北美锡特卡云杉木质琴键,悦耳的音调随之荡漾在宽阔的空间中,雷耀扬闭上眼,灵魂也随之沉浸在那经久不衰的古典旋律中。
      明丽悠扬的琴声绕梁不散,在弹奏者用心演绎下更显典雅通透。
      安静坐在他身旁的女人仔细数着拍子,认真观察他的指法,正在等待最佳时机融入。
      看男人宽大颀长的手指能跨十个琴键,她仔细琢磨起自己刚好够八个音的手,应该如何取长补短。
      这首看似重复的严谨曲调里实则变化万千。
      就像是微风拂过水面荡起层层迭迭的涟漪,令女人脑海里接连浮现出靓丽的维港夜色,浮现出每个练习钢琴的午后,浮现出父亲对她展露出的笑颜…
      思绪变得飘渺又清晰,齐诗允用手指轻轻打着节奏,在心中默背一遍琴谱。
      在曲子进入后半段前的间隙,她深吸口气端正坐姿,抬起双手强势加入。
      突然混合进来的同频同调就如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惊鸿一瞥,令雷耀扬倏地张开双眼。
      他转头,用一种非常不可思议的神态看向这个对他还有所保留的女人,而齐诗允只是对他露出明媚一笑,似乎对他的反应感到极为满意。
      男人的回应则是豁然又欣喜的爽朗笑容,手上动作并没有停止的意思。他想要和她完成这一曲。
      肌肉记忆仿佛重回巅峰,胸中燃起的斗志令齐诗允不甘示弱,也想尝试与他一较高下。
      她的每一次起落、力度轻重、连奏和断音都是令人听不出瑕疵的隽永灵动。
      两人入情入境,犹如共同置身于缀满繁星的夜空下的平静海面上,细碎的潮声也变得圣洁。所有的爱意在此刻凝结,又缓缓流动在十指之间…即便是通篇的十六分音符,也能在这曲调里感受到如梦似幻的美好。
      音值和速度保持高度一致,节奏也把控得恰到好处,他们的手指在黑白键上默契交错,将巴赫这首名曲演奏得精彩纷呈。
      待一曲终了,重拾技艺的亢奋令齐诗允的心跳得飞快,手指迟迟也不愿离开这触感上乘的光滑琴键。
      此时客厅渐渐归于寂静,刚才那一幕,就像梦一般的不真实。
      “齐诗允,看来你演技也不比你的琴技差嘛。”
      “说,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会弹钢琴的事?”
      待弧型琴盖缓缓阖上,雷耀扬拉过她在怀,惩罚似的揉捏她光滑如玉的脸蛋,却又带着股强烈的宠溺和珍爱感觉,如获至宝一般。
      “雷生的技术是大师级别,我怎么敢随便卖弄?”
      “而且这首对你来说太简单了,我虽然熟悉但很久没弹过。我刚才也是下了好大决心…才想要尝试第一次Piano Duet。”
      她倾斜着倚靠在男人胸前,笑靥如花,像一阵和煦的春风拂过他的心脏。
      “小时候学过?”
      他将她整个人横抱在自己双腿之上,对她的童年越来越有兴趣。
      “嗯……”
      “但是爸爸突然过世之后,钢琴连同浅水湾那个家一起…都被卖掉抵债了。”
      “Wyman那里有一台立式,我偶尔会用来练习。不过也很久都没弹过。”
      齐诗允说完,侧过脸埋在雷耀扬颈窝里嗅闻他的气息,但语调显然没有刚才捉弄他时的俏皮。
      她话语里没有言明的伤怀令男人心里一阵闷痛,感同身受般汲着股酸楚在胸腔里。
      “诗允,这里每一样都属于你。”
      “我保证谁也拿不走。”
      雷耀扬在她耳畔呢喃,左手轻轻抚摸她秀发,右手覆盖在她后背光洁细腻的蝴蝶骨轮廓上。
      两人默默拥抱良久,女人没有说话,只是慢慢从他宽肩上抬起头与他对视,双瞳剪水般清澈又干净。
      过了片刻,当腕表上时针指向23点24分,雷耀扬的指尖触碰在齐诗允朱红色的唇沿发问:
      “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吗?”
      那副模样就像只对潘多拉深情专一的厄庇墨透斯,令她的心再度狂跳不止。
      女人笑着点点头以示肯定。
      她当然记得。是下定决心与他在一起的那个雨夜,是去年她被他气昏头说出心底答案的那个时刻。
      已经整整一年了。
      “雷生说过会永远记住。”
      “我也不会忘。”
      霎时,就如一轮皎洁的月落在眼前,清冷柔和的光却能将他点燃。
      雷耀扬心中灼热得像是要即刻爆发的火山,修长十指穿过她浓密的发缝扶住后颈,鼻尖凑上前,直到距离越来越近。
      两瓣唇嵌印在一起,天与地瞬间焚烧。
      呼吸方寸大乱,彼此吻得情急,甚至在相拥时不小心按到他们身后的琴键。
      现在已经无人分得清什么是Mi和Do,也不会有人在意这台极品钢琴的音质到底有多悦耳。
      现在唯有肌肤相贴的温度,才能让他们在潮欲风浪里获得安全感。
      热吻持续,雷耀扬双唇重重吮吸她的舌又慢慢放开,他伸出手背,细细抚摸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和线条漂亮的脖颈。
      系带被扯下,两团未被布料遮掩的那片乳肉正颤颤巍巍地抖,男人的大掌在不经意间将她雪纺裙面揉出无序的褶皱。
      纤柔裙摆在她腿间摇曳,将落未落般,诱人生出粗暴想法。
      换做平时,这身是极为赏心悦目的性感穿着,但现在,他迫切想要撕扯,想要她赤裸裸呈现在自己眼前。
      屋内暖气正劲,但拉链被利落拉下时,女人还是感觉后背凉瞬间了一片。
      裙子被无情褪到地毯上,此刻她上身一丝不挂。
      分秒间,齐诗允被男人从他双腿抱离,将她稳稳放坐在琴键上方的前顶盖之上。
      “雷耀扬,琴会坏掉…”
      “……让我下来。”
      且不说漆面琴盖冰凉,这架百万级别的钢琴她根本不敢太用力坐下去。
      眼下的羞耻感已经令她耳根红透,齐诗允小心翼翼挪动着腰臀想要离开,但这男人好像永远都能预判她的行为,当机立断抓住她脚踝,阻止她想要合拢的双腿。
      “坏了就再买。”
      “坐好别动。”
      雷耀扬说得毫不在意,仰起头与她对视。
      他那双眼里看似盛满柔情,却又清楚传达出她难以违抗的指令。
      而后,女人一双索腿被他向两侧撑开,在彻底暴露前她本能用双手去遮挡私密部位,整个人都泛着含苞待放的羞怯红晕。
      “我都见过无数次了,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?”
      他站在钢琴前粲然一笑,目光随之投向她腿心,总感觉今晚她有些不太一样。
      但齐诗允咬着下唇不语,双手也丝毫不肯放松。她在思考自己内心是不是个痴女咸湿妹,也在脑海里大胆预测…雷耀扬见到今晚的下体真容时,到底会是什么反应?
      “Schatzi,entspann dich.”
      男人双唇轻碰,说出一句简短流利德语,语调一如往常的低沉又充满磁性,但却听得对方云里雾里。
      “啊?你讲什么?”
      “……不要以为你会德语就想趁机侮辱我。”
      齐诗允满脸通红但仍不肯就范,雷耀扬站在她面前一脸无奈相,也愈发觉得好笑:
      “你怎么就断定我说的是侮辱性词汇?”
      “能不能往其他方面考虑?傻女。”
      听他振振有词辩驳,她也有些不确定,但往其他方面考虑…似乎也想不出来是什么:
      “咸湿佬,那你刚才说了什么?”
      “如果我告诉你实话,你就把手放开。”
      雷耀扬提出的交换条件令齐诗允一时间无所适从。到底还是她失算了,这男人还是那个狡黠得成精的老狐狸。
      可不等她回答,男人雄壮身躯已经向她更靠近了几公分。
      对方凑近她脸颊时,窸窣的耳鬓厮磨间,她听见一个他对自己陌生又亲昵的称谓…他说,他刚才只是叫她放松。
      气氛暧昧间,他的吻自然而然从颈侧一直蜿蜒到耸立的双乳。
      雷耀扬用唇含咬吸咂,用舌尖在蓓蕾上画圈,而被他握住的那双纤白柔荑也慢慢失去了意志。
      火热的视线向下延伸,男人的心脏砰砰直跳,大脑在拉开她双手的瞬间宕机了几秒。
      因为他看到她光洁无暇的饱满花苞展露无遗,看到她花缝中央连成一串的五颗圆润珍珠,以及大概率是被这些异物来回移动搓磨出的透明情水……
      感受到雷耀扬炽烈目光在自己腿心定格,齐诗允只觉得全身血液从脚底一直往大脑里钻。起伏的双峰颤动着,小腹里也不争气地在一阵阵发酸。
      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家收拾行李时,她为何会鬼使神差地想起这个精致昂贵的小礼物。
      待所有行装整理得差不多,齐诗允还是没忍住把施薇送的这条珍珠T裤地装进内衣口袋。她只记得当时,耳边尽是对方用电视购物般的营销台词,一直跟她介绍这种情趣内裤会让人多舒服……
      再多设想都是白搭,总归要实践才能出真章。
      那今晚就索性豁出去试一试。
      齐诗允闭上眼,一点一点抛却蔓延全身的耻感。
      她渴望被舔舐被抚慰,渴望被送向无止境的高潮。
      忽然,一簇蜜液从缝隙里慢慢渗出,峦起的嫣红蚌肉被滋润得水淋淋。
      这模样令男人喉结快速滚动了几秒,一面细细欣赏她的变化,一面解开领带和衬衫扣,让自己胸膛中困闷已久的热气得到些许释放。
      雷耀扬俯下身坐回琴凳,伸出手握住她脚踝,将她修长双腿向自己拉近。
      他垂眸低头,在两瓣丰腴的花唇上吻了又吻。
      “哈……”
      “雷生……”
      在听到她渐入佳境的低吟中,男人再次探出灵巧的舌,开始慢慢滑动那一颗颗奶白色的珍珠。
      快接近三米的黑色琴身上,女人全身未着寸缕仰躺着,口中喘息无措无序,下半身滚烫得像是临开的沸水,就快要将她淹没。
      第一颗珍珠卡在蒂肉顶端,被雷耀扬用舌尖去抵压,让这颗小圆球正翻滚着与她最敏感的部位亲密接触。
      珍珠的硬度持续磨弄着柔软嫩肉,这举动激得她不停痉挛颤抖,嘴里的呻吟也变得更婉转撩人。
      第二颗珍珠刚好在她延孔位置,堵着内里淅淅沥沥的腺液断断续续地流淌。
      第三颗至第五颗则被男人安排在她穴口,时不时被他用来拨弄两侧嫩滑小肉唇,或用手指往更深处戳弄,直至黏滑绵密的甘霖向外涌出。
      男人温热的舌在花间穿针引线般游走,蹭到那几颗小圆球时,令被抚慰的对象立刻紧绷身体,蜷起脚趾也会不慎触到下方的琴键,发出几声毫无章法的响动。
      空虚和痒意在腿心盘绕,齐诗允只能靠伸手抓揉他的头发,释放一点自己触碰不到他身体的欲望。
      整个花阜被男人舔弄得水泽四溢,他时不时就会扇拍这团媚肉,节奏和力度掌握十分得当,会令人在那阵微痛里寻觅到与众不同的快感。
      “这位同学,请你告诉老师——”
      “附点八分音符的时值是几拍?”
      雷耀扬的手掌有大半覆盖在她花苞上蹂躏,又用戏谑般的语气向她提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。
      珍珠被食指拨弄到顶端蕊芽,他用手勾起串联珍珠的纤细绳索,在她勃起的那小粒硬肉上左右搓弄…红透的蚌肉被搓得酥软麻木。
      躺在前顶盖上的女人抑制不住地微仰起身子,从花口里溢出更丰沛的爱液。
      缠绵汁水顺着缝隙一直往下延伸,似乎流到臀肉之间,木质琴键突然被女人垂下的脚尖点到,发出一声非常清脆的音调。
      齐诗允现在已经无法思考,而身下这变态男人一边不停亵玩磨弄她的穴口,一边还要她回答问题:
      “快说啊…到底是几拍?”
      只感觉他在用手指拨开淋漓的T裤,一点一点慢慢深入,插进她不断张合收缩的花径中。
      “嗯———”
      “是…四分之三拍……”
      女人慌乱说出答案,弓起腰臀试图排斥那根手指的进入。却不想雷耀扬已经开始在内里反复抽动,去摸索她紧窄甬道前壁上渐渐肿胀的枚凸起。
      瞬间,这手法令她语不成调地哼出声,酸慰在小腹盘旋,快要忍不住那股快要失禁的波动:
      “…嗯…雷………”
      “雷、雷耀扬…你快…停……啊……”
      “附点要用来延长原本时值的一半,怎么可以停手?”
      “放松,我让你高潮……”
      只听见雷耀扬语调淡然自若,齐诗允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此刻他唇角带笑的衰样。但仅剩的理智…还是被他熟练掌控自己秘境带来的快感冲击得一干二净。
      浆液顺着手指抽插的频率现形,从泉眼中溅出奶白色水花,洇湿他掌心。
      过了须臾,已经有三根手指在她紧窄的花径里不断进出,撑拓穴口的紧绷和酸胀感令她呼吸彻底乱了阵脚。
      但此时,灵魂都快要脱离身体丢失,她已经顾不得身下这架新钢琴正在被迫接受他们的另类用途。
      男人的指腹力度不急不缓,极有耐心的交替按压内里那粒欲点,他就像是在专心致志探寻宝藏,不断磨蹭,不断研揉,只想要打开这道闸门后隐藏起来的汹涌海浪。
      齐诗允已然无力再去抵挡雷耀扬的持续攻陷,快意以一种很清晰的方式闯进脉络遍布全身,从血液到脏器,从皮肉到骨骼,都在为即将来临的畅爽感觉沸腾狂欢。
      同样察觉到这般异样的还有那几根手指的主人。他插弄的频率几乎只能看见残影般迅疾,就在女人被他彻底土崩瓦解的前夕,雷耀扬俯身凑近,再次用厚软双唇将她花阜包裹。
      滚烫又柔软的吸附令女人瞳孔毫无预兆地瞬间扩大,从她体内奔流而出的霖霪都被雷耀扬的舌卷进口腔。
      齐诗允仰起脖颈娇吟着,失重感荡漾在全身每一个细胞令她不受控地战栗,向下的双手反复屈伸,稀里糊涂揉乱男人一头黑发。
      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      钢琴Play致敬《Pretty Woman》。
      雷总你先憋一下,下章让你大力Do。
      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      章节名出自《史记·司马相如列传》载,汉司马相如宴于临邛富人卓王孙家,时卓王孙有女文君新寡,相如于座上以琴声传意,文君心悦,遂夜奔相如。用于形容男子对女子的爱慕之情。
      Piano Duet:四手联弹。
      Schatzi,entspann dich:亲爱的,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