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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原神] 关于我被当成魔神这件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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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51章
      人脸伸长脖子,转到岸边若面前,与他对视。
      “你当时先是用手按住我的手腕……”手腕的“海草”骤然收紧,红稀释在深色的海水中,宛如一条鲜红的烟。
      “然后用脚踩住我的脚腕……”“海草”故技重施,死死勒住岸边若的脚腕,带出点点“红线”。
      “为什么啊若哥?”脖子也随着她的话语,渐渐收紧:“海水好冷,身体好疼,若哥,你为什么就这么把我丢到海里啊?”
      岸边若双眼突出,在喉咙里艰难的问道:
      “你……没……有……死……”
      “若哥在说什么呀?”人脸突然笑了起来,如牙齿交磨的诡异笑声回荡在这片寂静的水域,周围越来越昏暗,铺天盖地的“海草”向内聚拢,如收网的捕蝇草,即将享用它的美味。
      “在三十年前的一片沙滩下,不是你为我绑上水草,在见到我没有再次浮上来的时候,才回家告诉我父母,我是被海草淹死的吗?”
      “我在暗无天日的海底待了十年,直到海流将我解放,我才能来找你啊。”
      “我早就死了啊……”
      笑声越来越大,仿佛每一片海草都有一张无形的大嘴,随着它一起“欢笑”。
      “所以啊若哥……”手脚在这一刻断裂,向上浮去,岸边若眼睁睁地看着,那近在咫尺的水面被“海草”彻底淹没。
      “我是来接你的啊……”
      “一起下地狱吧。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在已经干枯的水池边,秦和瑟向下望去,原本空无一物的深潭之底,此时已被各种杂石重物堆满。
      他只是动用了一点小小的因果,让过去的人不要这么勤快,把水池边无关紧要的石板搬走而已;所以现在,这块饱经风霜的石板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推,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底下的洞口封死。
      这个深潭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,它只是前人用于蓄水的水池,里面的过滤系统早已坍塌,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洞穴,和一个没有生机的空间。
      没有小动物,也没有植物,更没有光。
      他们不是挺喜欢玩“大逃杀”吗?那就让他们自己也来一次吧。
      远处的海面无声涌出几朵泡泡,被清风带来的波涛盖过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      今天中午做个土豆粉试试吧。
      第二十六章
      帐篷外的喧闹逐渐平息, 在听不到外面任何一个人动静的情况下,浅仓芳行睁开了眼。
      他原本的设想,是在海盗扔下他到有人发现他这一段时间里, 借助时间差, 悄悄离开这座奇怪的岛屿, 彻底远离那些海盗。
      可是人算不如天算, 他没有想到, 这一切的发展会如此不随人愿。
      那个救他的人似乎就是在瀑布后等待着什么,发现他后, 不仅没有多少惊讶, 还御使在空气中的小鱼救起了他,同时准备齐全, 就像知道他会从这里掉下来一样。
      还有那条奇怪的小鱼,不仅能在空中飞行, 还拥有让人入睡的能力,当时自己已经很努力保持清醒,但还是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。
      说是梦乡其实不准确,他并没有做梦, 但一觉醒来却神清气爽;从上了那座船开始, 这是难得一次如此安稳的睡眠。
      而且……
      他摸了摸身上并不合身的衣物, 这不是那群人渣昨晚为他套的衣服, 而是一套干净的衣袍, 洁白的布料上充满细密的暗纹, 像是那些鸣神岛世家才能穿到的布料。
      原本隐隐作痛的身体不再像之前那般虚弱,伤口被敷上伤药, 用绷带仔细的包扎,还不影响他的行动。
      她把他救了回来, 没有疑问他的来历,也不管他突然出现有什么目的,而是给自己换了套衣服,还把他安置在这一看就很高级的帐篷里,怎么看都颇为怪异。
      并且,之前帐篷外的人交流虽然用的都是提瓦特通用语,但在一些口语方面,却说的是他听不懂的方言,但在字里行间之中,他还是听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:
      眷者。
      这里果然有位高权重的人,而且自己现在住的地方,很有可能是那位“眷者大人”的帐篷。
      难道又要重蹈覆辙了吗?
      芳行不打算坐以待毙,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,确定周围没有人声之后,悄悄向帐篷外看去。
      门外是一团压小的篝火,此时的篝火旁没有一个人,围绕着火坑的,是一个个整齐的帐篷;除了对面明显和这里一样的单人帐,另外几个很明显是那种多人帐。
      除了这两个单人帐是正对篝火的,其余帐篷都是侧开门,如果在逃跑的时候有人出来,会直接打一个照面,抓个现行。
      不远处有一群人,他们手里拿着像小推车一样的东西,但上面只有一大捆线,随着小车的轮子放在行过的路径上,看起来是在测量什么。
      还有另一大群人,他们手里拿着形状奇怪的铲子,圆筒装的铲头被狠狠地插进土地,几人合力,将铲子的铲头完全送入,再转几圈,又将铲子拔了出来。
      圆筒状的铲头带出了满满的土壤,被他们小心取下,一半用某种透明的容器装好,标上他看不懂的记号;另一半则被他们捧在手中,细细观察。
      他们分成了两波,一波重新寻找了一个地方,再次将铲子怼进了土地;另一波则又拿出一块土壤,对比分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