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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嫡长女她不好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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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59章
      “你们忙完了,就先出来吃些东西,不然熬不了几个晚上。”
      凌清打开门,门外站着李善和徐安。
      “徐伯,你可吃了?”凌清问。
      “吃了。”徐安并没有胃口吃东西,却还是撒了谎。
      “那就麻烦徐伯看着爹爹,我和萧世子先去吃些东西。”
      徐安忙应下。
      心里头又伤心又欣慰。
      伤心是凌承天走了,欣慰的是凌清知道,不管发生任何事,都懂得要先爱护自己的身体。
      两人随着李善去了膳厅。
      三人相对无言而坐。
      “吃吧!”凌清说了一声,拾起碗筷吃了起来。
      萧衍和李善下意识相视了一眼,也都执起筷子。
      一场晚膳,以静默开始一直到结束。
      凌清吃饱了,漱了口,吃了茶。
      见萧衍和李善也吃好了,她便开始了讲述起,明日可能会发生的事。
      可她却先道:“萧世子,昏事不用进行了。”
      “嗯,这是必然的。”
      必然?
      凌清没有对上萧衍投来的视线,只盯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茶盏看。
      今日,爹爹好像没有喝药了。
      还是说,就算今日继续喝药,也没有用了?
      “我,尽力了。”李善突然道。
      凌清听到李善的话里,带有几丝愧疚,她淡淡笑道:“我该多谢你,让爹爹看到我长大了。”
      李善垂眸,不知该作何回应了。
      气氛,沉了下去。
      “明日,凌府可能会乱。”凌清转开话题。
      “我已经派了兵,将整个凌府都守卫了起来。”
      “不,你应该叫卫夏,现在就去把通道挖通了,通往梅林村的那条通道。”
      萧衍点头:“今日我就叫他们去挖了,这时候,应该把那通道都清理了一遍。”
      “多得你之前,把去往无名山的通道给炸埋了,不然想要那么明目张胆的挖,很困难。”
      “通往大海的通道,也处理好了吧?”凌清问。
      “都处理好了。”
      “城外那里?”
      萧衍沉吟道:“前些时日,我找到了那些被陈昌藏起来的人,就是以前凌家的那些奴仆,足有两百余人。”
      “我也在去往北凉国的路上,查看到官道上和野路上,有许多马蹄印和车辙印,人数应该不少。”
      凌清冷笑:“怪不得钱融今日那么大胆,这般不把我爹爹放在眼里。原来,是知道这个时候,今日能到!”
      “放心,父王也带了兵来。”
      凌清沉默了片刻,说:“你们都来了,西北境可还能安稳?”
      萧衍意外凌清的顾虑,他也不瞒道:“迟早会乱,就让它提前乱。”
      这样可顾得来?
      凌清狐疑,独城这边的乱没那么快可以安定。
      “独城恐怕会守不住。”萧衍道。
      “我知道。”凌清就是知道,所以才会想要把通道都被挖了。
      “不过,他们不会那么容易就得到独城的。”
      凌清望向萧衍,感觉他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说完,便不作声的等着他的下文。
      “我找到了长润了。”
      凌清下意识的抓住萧衍,放在桌上的手:“你,在说什么?”
      萧衍被抓住的手僵住了,也并没有要抽回来的意思。面色也无异色,而是笑道:“我前日在去往北凉的半路上,收到长润传给我的信笺。”
      “他正在北凉要塞,为了防止伤口裂开,所以回城拖延了那么长时间。”
      “哥哥,什么时候会到家?”凌清呐呐道。
      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高兴,还是该高兴。
      可实际是,她哭都哭不出来,别说笑了。
      萧衍也不确定。
      现在,凌泽应该还不知道凌承天的死亡消息,加上要顾虑身上的伤,估计也需要两三天。
      “也就这几天吧!”
      萧衍的回应,让凌清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      到了明日,全独城都会知道自家爹爹的病逝,
      那么,也会在明日,传到城外,传到别国,传到全世界。
      哥哥,也就会提前回家吧?!
      第一百二十五章 机会
      凌清收回手,起身走出膳厅。
      萧衍和李善看着她落寞的背影,眸里都透出一股怜惜。
      李善问:“你传信笺给长润了?”
      “嗯,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在收到。”
      “北凉要塞离这儿又不远。”
      萧衍沉下脸:“他那信鸽受了重伤,无法再飞。”
      言外之意就是,萧衍的信鸽不识凌泽。
      所以,他在信笺中只写了两个字‘速归’。
      就算被别人捡到了,也不怕泄露什么。
      北凉要塞。
      这里的巡逻兵遍布各个角落。
      在没有人注意的一片小树林里,有一个隐秘的地洞。
      地洞内藏着一个人。
      他就是凌清一直记挂着的凌泽。
      身着布衣,布条束发,神色憔悴,脸上还有些刚愈合的伤口挂着。
      他正卷缩在一堆干草上面,紧闭的双眼时不时的颤抖,额角上满是大滴的汗珠,双唇微张。
      偶有几声沉吟从嘴里发出了声。
      他似乎被噩梦缠身了。
      片刻后,他一个激灵,猛地睁开毫无焦距的眼睛。